兄弟,够了吧不就是个女人吗袁天成此时己经若无其事的拍了一下衣服,左右吹吹,左提一下胸,右甩一下肩,一副痞子的模样他来到画前仔细的看了一看,并没有什么发现,又往前看另一幅,这样一幅接着一幅,他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可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应鸾无奈道,非去不可他们从未见过这般颓然的头儿,在他们的印象里,他们的头儿一直都是斗志昂扬,意气风发的,看来这件事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为什么呀他为什么要看着她唱歌害得她差点心花怒放一曲完毕,易博放下手中的话筒,下一个节目是一支新编的舞蹈,他需要回到后台换服装和耳麦你什么都不用说了